银鞍照白马

敢舍弃才是勇

只恐夜深花睡去

⭕️瞎写的拉郎❗️

战地玫瑰|川西拓実×大平祥生(有打酱油的川尻莲)

川西拓実对着镜子一点一点拆卸着自己头上的点翠头饰,他问身后的戏院老板:

 

“今天大平祥生也还是不来吗?”

 

“唉,可不是吗。您和他都是城里有名的旦角,一山本就不容二虎,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,您在他自然是不肯来了。”戏院老板苦着脸说。

 

“知道了,辛苦您了。”川西拓実轻轻用湿毛巾擦掉自己脸上的粉彩,淡淡地回答。

 

在这座城的梨园中,川西拓実和大平祥生两个人是最为出色的旦角,两个人本就王不见王。最近川西拓実的戏班将大平祥生戏班的搭档生角川尻莲挖了过来,城里一直谣传说是川西拓実授意的,两人本就紧张的关系现在是一点就着。

 

川西拓実回到自己的院子里,看着院里几棵开的粉霞似的桃花,轻声念着:

 

“小尼姑年方二八,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。我本是女娇娥,又不是男儿郎,为何腰系黄绦,身穿直缀。”

 

不知何时,川尻莲已经站在了川西拓実身后。

 

“你不必这样做。”川尻莲冷冷地对他说。

 

川西拓実转过身去,柔柔地笑了起来:

 

“瞧您这说的是什么话,我做了什么,又不必做什么,真是说得我云里雾里。”

 

川尻莲看着面前眼波流转的这人,无话可说,冷哼一声拂袖离开了。

 

城里另一处院子里的大平祥生正自己在白日里喝着闷酒。

 

班主上去夺过他的酒杯,“哎哟我的祖宗,你可别再喝了,可别把嗓子喝倒了!”

 

大平祥生喝得眼角微红,一把推开那班主,把酒壶摔在地上。

 

“嗓子倒了便倒了!横竖我现在自己一个人也唱不了了!当初你让人家把莲挖走的时候多么爽快,如今你便一点儿也不记得了!”

 

据传啊,这大平祥生是皇室遗珠,消息真假谁也不知道。不过这大平祥生骄矜的做派,倒是十足十的皇家风格。

 

大平祥生懒得搭理戏班主,转身进了屋里,闭门谢客。

 

酒劲阵阵袭来,让大平祥生的脸变得滚烫。他懒懒地倚在榻上,眯着眼打盹儿。这样一副景象叫人见了,定要感叹一句贵妃醉酒也不过如此。

 

大平祥生迷迷糊糊地处在半梦半醒之间,这时他感觉一双凉凉的手抚上了他发烫的脸颊。

 

是莲君吗?

 

不对,莲的手总是温热的,像这春日午后的阳光。

 

那会是谁呢?

 

大平祥生睁开眼睛,看到一张精致的脸。

 

“川西拓実,你来做什么?”大平祥生坐了起来。

 

川西拓実坐在榻边,看到微醺的大平祥生轻笑了起来。

 

“何必这么激动呢,我听说你最近都不到戏院去,特地来看看你。”

 

大平祥生不知怎么的,看着川西拓実的笑脸,他之前满腔的怨气和怒火竟撒不出来。

 

大抵是像那句老话说的,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
 

大平祥生轻哼一声,没有理他。

 

“我知道你生我的气,对不对?确实是我授意挖走川尻莲的,你要撒气,今天尽管冲着我来。但是啊,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。”

 

大平祥生倒要听听川西拓実想对自己说什么。

 

“你知道,我为什么把川尻莲从你身边支走吗?”

 

“还能为什么,为了给我下绊子,让我心里不痛快呗!”大平祥生不满地说。

 

川西拓実又笑了:

 

“原来你也和旁人一样,不明白我的心意。”

 

“心意?你有什么心意?”

 

大平祥生想着,莫非是川西拓実看上了莲?

 

不知怎的他心中泛起一点微微醋意。

 

川西拓実的脸越凑越近,他轻轻在大平祥生耳边说:

 

“我喜欢你呀。”

 

然后川西拓実在大平祥生滚烫的唇上落下一个凉丝丝的吻。

 

或许是因为酒意,大平祥生觉得身子突然变得软绵绵的。他没有推开附身上来的川西拓実,而是就这样顺势躺在了榻上。

 

那夜下起了蒙蒙细雨,大平祥生院外新开的海棠花在雨中微微颤抖着。

 

一夜雨疏风骤,想必清晨院内应是绿肥红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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